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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四章只做兄妹  (第1/2页)
    第十四章 只做兄妹    在他温柔、耐心的安慰下,她的情绪慢慢平复。    已经不再颤抖,不再哭泣,他慢慢的松了一口。    看了一下手表,已经夜里三点,飞机早该到了,研研那丫头,肯定气得在机场乱发脾气了。    开启了手机,有12通留言。    为了,对他们初夜的慎重,他进房前,已经关闭了一切可以联系的通讯器。    他不想有人打扰…    他甩了一下头,把一切想法隔绝掉。    他们,今天以后,会是很好很好的兄妹…    “默默,我要走了。”    语气中,带点不确定的不舍。    她…一个人…可以吗? “你去哪?”她慌忙拉住他,她不想他走,只想…他继续搂着她,轻拍她、安抚她…这样的亲密,以后可能会成为奢望。    “捐肾的人,三点的飞机到,我去接他。”    “捐肾…活人?”    她象听到很惊恐的事一样。    “恩。对方欠了我一亿韩元本金,利滚利,要偿还三亿韩元,我拿了他的肾,会帮他清了债务,并给他五千万作为营养费,他很乐意。不会反悔的,放心。”    她睁大眼睛,拿别人身体里的肾脏,他说的轻松的好象讨论天气一样。    七年里,他到底过着怎么样的生活? 看见她的反应,他叹了口气。    用自己冰凉的额头顶住她的额头。    他们,靠的那么近,他的身体,却那么凉。    “默默,这就是我的生活,我很脏。”他的语气很平淡,却有昧不易察觉的悲伤。    “不要多想,好吗?我会帮顾叔叔。别多想,求你。”    他一向好强,从不轻易说出“求”字。    她反手抱住他。    “恩,我不多想。”她保证,绝不让自己的迟疑伤害到他。    听到她的话,他安心的笑了一下。    “那我走了。”    还是,很不放心她。    “可以叫别人去接吗?”她脱口而出。    “研研也来了,我不去,她会闹翻天,也许一气之下,会直接买票回韩国。”他苦笑着说。    他站立起来,脱去浴袍,直接在她面前逐一穿回衣服。    刚才差点就…现在如果连穿衣服也回避,就太矫情了。    背对着她,脱下浴袍的他,里面只穿着四角内裤。    他的身材比以前更健硕了,肌rou结实没有点赘rou。    如果,没有那些可怕的一道道刀疤,他应该很完美。    他身上甚至有点体无完肤,连腿上,都有疤痕。    “这些…疤…怎么来的?”    她以为自己这辈子也不会问,做个聪明的女人,不去触及别人不愿触及的秘密。    果然,他正在扣纽扣的手,僵持住了。    一会儿,他回复自若。    “很丑吧?自己习惯了,以为别人也能习惯。”他不在意的说。    这些疤,跟了他太久,他都忘了,足以吓昏一个胆小的女人。    “但,我不排斥它们,起码提醒我,我还活着。”    他看似云淡风轻的说,不自然的快速拉上自己的裤子,遮住大腿上盘横的大疤。    她的问题,让他有点难堪,他以为,她不会在意那些疤,原来,还是吓到她了。    她害怕,他身上的疤,这样的意识,令他开始,为自己的“不完美”有点介意。    “怎么来的?”她似乎对这个问题很坚持。    穿好衣服,他转身,坦然的面对她的目光:“刚继位时,被人暗杀弄伤的。”    “你不是…很会保护自己?”他一向戒备心很强。    “刚开始时,对身边人不是很防备。”他不在意的说,不是很想谈下去。    他怎么能告诉她,暗杀他的,是他的堂兄弟们和领门的师傅,只因为利益冲突。    当时,他被砍伤得奄奄一息,每个人,都以为他必死无疑。    她没有再问下,很多事情,不用问的太清楚。    “在那,孤单吗?”    他一怔楞,没想到,她会问这个问题。    “研研舍不得我孤单。”他笑了一下,回答。    研研很闹,却也正是因为她的闹,让他孤单的岁月填填的满满的。    她一楞,没想到,他会这样回答。    “研研是你meimei吗?”她不确定的再次问,她记的那个女孩叫他‘O波’。    “恩。”他回答的很肯定。    “如果,我做你meimei,你也会这么疼我吗?”她小心翼翼的问,有时候,自己心情复杂的,连自己也不懂自己。    “我会对你很好很好。”他蹲在她面前,摸摸她的头发,笑着承诺。    很少看见他笑,每次他笑,她都会也跟着很开心。    但此时,他笑的很坦然,却点点刺痛她的心。    “我可以和她一样,叫你O波吗?”    没想到,她会这么问,他笑意更浓了:“O波是相当于叫男朋友的,就和中国的情哥哥的意思差不多,你就和以前一样叫我‘言’好了。”    他以为,她不懂。    却不知道,现在,中国哈韩,没有人不懂。    “为什么你meimei叫你O波,我就不能叫。”    她有点耍赖,有点不甘愿。    “研研爱胡闹。”    他笑着说,研研的这句甜的腻死人的O波,在韩国,不知道帮他赶了多少苍蝇,所以,他也随她胡闹。    “哦。”她有点失落的没坚持。    其实,研研,应该不是他meimei,她有种这样的直觉。    “真的要走了,恐怕行李箱已经被研研摔破几个了。”    他走到门边,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回走回来。    在她额头,落下轻轻的、温柔一吻。    属于,兄妹的吻…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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