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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一章  (第6/9页)
了!你有空吗?”    “哪一天?”    钟老太又问银姑。    “下星期…星期三。”    “你有空吗?”    “我哪一天都有空,随便问问。”    “希儿,你来就好,每户人家都有老有少,多热闹!只有我们这儿,两个老人。要铃铃一直对住两个老人,多闷!你来了就不同,年轻人,聊聊天也开心。”    “她好像不大喜欢聊天。”    “那孩子是有点孤僻,那样的遭遇,那样的环境…不过斯斯文文,也很有礼貌。”钟老太说:“别怪她不理你,可能小孩子怕生!”    “怎会怪她!对陌生人实在不该大热情,她提防我也很应该。”    “认识了,做了好朋友,自然不同了。”    钟宇希接到马利亚的电话,说小姐问他有没有空过去陪她吃晚饭。    本来今晚钟家菜单有椰子蟹和石头鱼…但一个人吃,有什幺意思!    到花家,花朗坐在偏厅的窗台上,把鼻尖贴住玻璃窗。    “花朗!”    “坐吧!”    马利亚忙张罗着他吃什幺。喝什幺。    每次看见花朗,她都是跳来跳去,话多多,主意也多多。    从未见她如此沉默。    “花朗,你不开心?”    “有开心的理由就好了。”    “接过安姐的电话?她没事吧?”    “没事,他们一家都没事。有事,买张飞机票飞过去就行了,坐着不开心有什幺用?”    “世伯又去公干了?”    “他经常都出门公干。他出去,我只会寂寞,但不会不开心。”    “我们是朋友吗?”    “当然。”    “朋友应该坦诚相对,互相关心,你把不开心的事告诉我…”    “你也帮不了我的忙。”    “起码一人计短,二人计长,又或者把不开心的事说出来,人会舒服些。”    她叹口气。    “你请我过来吃饭,就是想饭桌上多一个人,不是想聊聊,散散闷气的吗?”    她伸一个懒腰,由窗台跳下来,坐在钟宇希对面的椅子上,坐得很里,窝了进去:“我怀疑爹?有了女朋友。”    “他这次公干回来,向你暗示?”    花朗摇一下头。    “他晚上常去那些…那些夜总会,销金窝?”    “他以前谈生意,和生意上的朋友应酬,也会去!那些女人我一向不怕,爹?要体面,他不会娶那些女人。”    钟宇希想着,苦笑着摇一下头:“我很笨,没什幺头脑,我不大明白,也猜不透。”    花朗嘘口气,拿起杯甘笋汁,喝了两口。    “爹?和两个生意上的朋友,想回大陆建厂,回去看环境。看地,我闲着,又从未去过中国,便要他带我一起去,他竟然拒绝。”    “因为他是去公干,不是旅游,怕你闷。”    “上次他去新加坡公干,我也一起去。”    “可能他自己都未去过中国,对中国的食住。习惯。政治气氛不了解,怕对你不安全。”    “猛兽比非洲更多吗?他带我去非洲都不担心。”    “那不同的,大家都知道非洲猛兽多,可以多请一两个当地强壮导游保护你。但他还不了解中国,你想是不是?”    “他是这样说,女孩子呀!要当心,下一次吧!听起来好像是为了我好。”    “我认为世伯是为了你好。”    “才不是,如果女孩子去不安全,为什幺他要带那姓朱的女人一起去?”    “姓朱的是什幺人?”    “谁知道那个女人是谁!”    “那你怎会知道他带个姓朱的女人去?别听闲言闲语。”    “我才不会听什幺谣传。每次爹?出门公干,我总是送他到机场,反正有空,就当是一个节目。我见到爹?和两个世伯,还有姓朱的女人。”    “现在很多女强人,也许她也是你爸爸生意上的朋友,一起回大陆建工厂。”    “那种安娣,我也见过几个,但那姓朱的女人肯定不是。”    “这幺肯定?”    “当然!第一,如果她是生意拍档,爹助会要我叫她朱安娣,但爹?只介绍她叫仙杜拉,我问她,她才说姓朱。第二,那个女人十分年轻,三十岁都不到。”    “我明白了!那是你爹?的秘书,出门公干,有时候要带个秘书,譬如方言问题。”    “难道他的两个秘书我还没有见过吗?她们替我爹?工作,超过十年,看着我长大。而且,我爹?并没有带秘书出门的习惯。”    “你为什幺不问清楚那位朱小姐的身份?”    “怎样问?机场那幺多人。”    “不怕!世伯打电话回来才问清楚还不迟。”    “谁知道他有了这个女人,还会不会记得我。”    “世怕怎可能忘记你?”    “那姓朱的好漂亮,好迷人,会把我爹?迷死。”    “你自己打电话找世伯。”    “谁知道他住在哪儿,呀!不怕!每次爹?出门,都是秘书订酒店,她们一定知道。给他一天机会,他今天不打电话回来,明天找他。”    “现在,一切问题都解决了?”    “解决了。”花朗拍一下手掌:“你饿不饿?”    “我吃了下午茶才过来。”    “还没到晚饭时间,我们去打桌球。”    “心情好转了?”    “没事啦!”她跳起来,真是大快活,又想着去玩了。    晚饭后,花朗的爸爸就来电话,花朗好紧张,抓住电话不放,审死官…    钟宇希自然不方便听人家父女谈话,他走到露台去,看星星,看夜景。    花朗蹦跳着出来:“喂!”轻佻地打一下他的背膊。    钟宇希回过头:“答案满意了吧?天下太平。”    “原来那朱小姐是陈叔叔的堂妹,早年在北京大学念过书,八年前两夫妻才移民美国,这次她回北京探家姑,顺便做爹?他们的导游。”    “原来是位太太,有丈夫的,还怕什幺?”    “谁怕?老鼠才怕。”花朗笑:“都是爹?胡涂,她和爹?同辈,我应该叫她朱阿姨,叫什幺仙杜拉!我把他骂一顿,他嘻嘻笑叫自己老胡涂。算啦!虚惊一场,都过去了。呀!我好久好久没去看电影了,明天我们去看电影!”    “我也好久没看电影了!喜欢外语片还是港产片?”    “无所谓,一定要打斗,而且狠、劲、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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