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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章  (第2/5页)
    “小女子早就看出马陵先生是一位正人君子,只是师命难违,才…才…”    她说了两个“才”字,竟然说不下去。    马陵先生忿然道:    “柳姑娘是令师从小抚养长大的,名虽师徒,情同父女,他怎么可以如此作践你呢?”    “作践”这两个字又像针一般刺痛了柳飞絮的心,两行珠泪忍不住夺眶而出,沿着粉腮流了下来,她急忙别过身去,用衣袖轻轻抹了一把。    马陵先生目光一注,讶异的道:    “柳姑娘,你哭了?”    柳飞絮娇躯一颤,轻笑道:    “没有呀,小女子只是敬佩先生而已,哦,你请用酒了,菜快凉了呢!”    马陵先生心中暗道:    “看来此女心地善良,大概只是迫于师命罢了!”一面举起酒杯,喝了一口,又举筷吃着菜肴,问道:    “柳姑娘,此时是白天?还是黑夜?”    柳飞絮道:    “这时候大概已快近初更了。”    马陵先生道:    “那你该去休息了。”    柳飞絮螓首微摇,幽幽的道:    “方才小女子不是说过吗?我是奉命来侍候你的,不到时间是不能出去的。”    马陵先生哦了一声。    柳飞絮又道:    “如果我这时候就要出去,那就是表示你对小女子的姿色并不欣赏,或者是小女子伺候不周,那么小女子就会受到极严重的处罚了。”    马陵先生为难的道:    “哦,那…你就留在这里好了。”    柳飞絮喜形于色道:    “马陵先生…你…”马陵先生正容道:    “闻某让你留下来,只是免你受到处罚而已,我并不需要你来侍候。”    柳飞絮粉脸微酡,感激的道:    “小女子知道你是一位君子,但…”    她忽然捧起酒壶,给马陵先生杯中斟酒,两人身子当然会靠近些,她一面压低声音说道:    “先生目前处境,你大概也可以想得到一点,小女子不便多说,只有一句话,希望先生记着,那就是逆来顺受。”    马陵先生一怔,口中晤了一声,点点头道:    “这个我知道。”    柳飞絮又道:    “主人几时接见先生,还不知道,小女子认为先生应该吃饱睡足,打起精神,才能应付。”    马陵先生喝了几杯,就停下筷来,说道:    “酒已差不多了,有没有饭?”    柳飞絮道:    “这时候只是给你准备的宵夜,只有点心,大概不会准备饭的,我去看看。”    她转过身走近木橱,拉开抽屉,捧出一个热气腾腾的蒸笼,端了过来,说道:    “只有点心,先生不知够不够呢!”    掀开蒸笼,里面是一笼蒸饺。    马陵先生道:    “够了。”    他把一笼蒸饺吃了。    柳飞絮收拾蒸笼、杯盘,送回抽屉,又沏了一盏茶送上。    马陵先生道:    “谢谢你。”    柳飞絮道:    “时间不早,先生喝完茶,该可以休息了。”    马陵先生问道:    “你呢?”    柳飞絮道:    “先生是正人君子,小女子衷心不胜敬佩,我在椅上随便坐息一回就好了。”说到这里,又压低声音说道:    “只是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…”    马陵先生道:    “你说。”    柳飞絮低低的道:    “明日一朝,小女子出去,就说先生对小女子的侍奉极为满意,继续要小女子侍候你,这样小女子就可以再来伺候你了。”    马陵先生为难的道:    “这…”他是个君子,当然不愿意承认根本没有做的事,如果答应了,岂不有玷他的清名?    柳飞絮俯首道:    “小女子知道这样说会有损先生清名;但如果小女子不这样说的话,他们就会另外换一个人来伺候你,一定要使你满意为止,如果先生依然和今晚一样,无动于中,他们会不择手段,非让你就范不可…”    马陵先生哼道:    “如何不择手段?”    柳飞絮道:    “手段当然不止一种,譬如在先生酒菜中暗下催情药物,使你不知不觉堕入他们彀中。”    马陵先生怒声道:    “他们竟然如此卑鄙!”    柳飞絮失色道:    “你说话小心一点。”    接着又道:    “小女子说的乃是实情,小女子无力能够报答先生高谊,只有稍尽小女子的一点心意,把知道的透露给先生罢了。”    马陵先生迟疑一下,终于点头道:    “好吧,就照你方才说的去说吧!”    柳飞絮欣然的道:    “谢谢你。”    马陵先生道:    “既蒙姑娘坦诚见告,闻某还想问你一句话。”    柳飞絮道:    “先生只管请说,小女子知无不言,只怕小女子知道的不多,那就无法奉告了。”    马陵先生问道:    “小徒少华,是不是也被你们劫持来了?”    柳飞絮吁了口气道:    “幸亏你问的,小女子还知道一二,我是听师傅说的,主人邀请的只先生一人,令徒自然没请来了。”    马陵先生放心了,颔首道:    “如此就好。”***    日上三竿,徐少华是被刺眼阳光刺激醒的。    他发现自己竟然躺卧在石阶上,自己昨晚明明坐着的人,怎么会躺下来睡的,要是给师傅看到了,就非挨骂不可!    他赶紧翻身坐起,揉揉眼睛,觉得昨晚似乎没有睡好,此刻头脑昏胀欲裂。    噫,师傅呢?    徐少华知道师傅一向起身很早,抬头看看天色,已是辰己之交,心中暗暗吃了一惊,该死,自己怎么睡得这样熟法?    急忙走出山门,到溪边掬水洗了把脸,回到庙门口,就站停下来,看看两匹牲口悠闲的在草地上啃着青草。不禁暗自嘀咕:“师傅会到哪里去了呢?”    站了一回,依然没见师傅回来,他重又回入山门,在石阶上坐了下来。    时间慢慢的溜走,现在己是晌午时光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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