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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五章英雄侠女花月圆  (第3/9页)
旗飘飘,刀枪如林,浩浩蔼苗驶入波涛汹涌的太湖,向洞庭东山急驶。    御舟的前舱面,五彩凉棚中设有御座,御座有九条龙,金龙耀目生花?两舷排列着穿黄马褂轻装甲士,戒备森严,军容壮盛。    不时可以看到像貌威猛,穿了戎装的裕剐贝勒武威亲王,领着苏州地区护驾总指挥,南巡江南靖寇指挥使,超勇公章佳巴延,神色威武地在舱面走动。    前后左右驾船与载了文官船只上的人,看到他们两人,可知道皇上一定在御舟上。    但皇上一直就不曾出现在舱面,船破狼飞驶平安无事,湖上风狼不大,真是游春的好日子。    一个时辰后,令旗招展,号角长鸣,送行船只返航的信号传出了。    送行的船只共有二十艘,都是双帆的大船,船上有苏州的中级官吏,以及地方有身份的仕绅,还有告老在家的退职致仕五晶以上的官员。    船上的人,纷纷跪伏三呼万岁,船夫们转帆cao舵,船纷纷大回旋掉头回航。    一艘快船原先的航路在外侧,这时船突然停顿。这种快船没有底舱,本来是船夫们藏储日常生活必须品的地方,位于后舱下,出入口在后舱与舵楼之间,有舱盖扳封闭。    舱盖板突然被一名船夫拉起掀开,另两名船夫—在舵楼侧,一在控帆夫的近旁。    舵公还没弄清怎么一回事,便被抢入的船夫抓起丢出船外往水里抛。    舵与帆皆受到有效控制.帆舵齐转,以全速向御舟凶猛地疾冲,春末刮南风,船从南面以满帆冲向御舟,凶猛的程度可想而知。    舱盖掀开,舱底抢出九个穿灰黑劲装的人,飞快地疾奔到前面,每人手中有一块钉了铁板的盾牌,护住全身伺机飞登御舟。舱面的仕绅乱成一团,有些人往舱内逃,有些人跳水落湖。    另五名同式打扮的人,将十余名奋勇以桨篙拼斗的船夫,—一打落水中。    十七个人有效地控制了这艘快船。    伏在船首的,赫然是江南一枝春。第一艘警备船斜刺里冲进,箭雨先临,水师营的水军伸出—排长枪,后一排的箭手发射连珠箭。    来势汹汹,呐喊声雷动。    第二艘警备船远在百步外,船首一转,以右舷向散,一声鼓响,三门子母炮轰然发射。    这种小型火炮,是大江水师营最犀利的尖炮,往昔三藩之乱,吴三桂兵临池湘,双方的军船艨艟,都安装了这种火炮。    在大江荆州江面与洞庭湖交战,水上炮火连天,就是这种玩意。    一名灰衣人掷出一只巨型草束,准确地投在第一艘警备船的前舱面,一声轰然巨响,火光与烟屑碎木齐飞。    舱毁桅折血rou横飞,船体崩裂,逐渐下沉。    快船的后舱放火炮击中,毁了大半个后舱,弹丸造成的损害不算严重,船仍向御舟冲去。    前面仅有两个人被发出的箭所饬,箭雨所造成的损害也有限得很。    相距权两百步,御舟的速度慢,无法逃开或闪避。    在御舟的箭手密集攒射下,快船笔直地破狼而至。    江南一枝春丢掉盾,飞跃而起。    快船先被十余支大浆挡了—挡,船首终于撞上了御舟的后艙。    登舟是最危险的一刹那,御舟两端的箭手,从侧方射入。    舟上的甲士以盾将跃来的人推挡,出刀随后攻击。    长枪手以丈多长枪凌空攒刺,森森如林。    能跃登御舟的人只有八名,其他九名皆被杀死掉下汹涌的潮永里。    江南一枝春骁勇绝枪,掀翻了四名满兵,冲向后舱门,才被八名甲士挡住了。    这是一次有去无回的、自杀性的攻击,能登上御舟的人不到一半,登上后能冲过船舷列阵甲士阵势的人,剩下不足四人,没有一个人能击破舱入舱内。    后舱面成了血泊,甲士们一波接一帔冲进,长枪成墙向中汇聚,把江南一枝春和另一名灰衣人擠压在中心,拼命用刀架拨可怕的枪墙。    激斗中,响起一声沉喝。    “让她过来!”娇叱声震耳。    甲士们停止进攻,向三方后退,刀枪内指,形成三方密密麻麻的刀山枪林。    后舱门大开,两排侍卫列阵如天神。    中间,裕刚亲王在中,右面是超勇公章佳巴延与章春。    左面是五位穿文武官服的大员,前后绣鹤的是一品文官,绣锦鸡的是文二品:绣獅的是武二品,绣豹的是武三品,一看便知。    刚才发令的人,是章春。    这么多大官员在场,她阿姑(爹)也在,哪轮到她发令?裕刚亲王是假的,她阿妈超勇公章佳巴延也是假的。    康熙皇帝根本不在这艘御舟内。    前后各有两艘华丽稍次的副舟,也没有皇帝在内。    江南一枝春浑身浴血,四周共躺了敌我双方廿一具尸体,以及无数折断了的刀枪。另一位同伴与她并肩作战,这位同伴身上有三处长枪所造成的创伤。    “是你!张天齐来了码?他死了吧?”章春仍是男装贵公子打扮,手中剑光芒四射,独自上前厉声问。    “我的事,与他无关。”江南一枝春厉声说。“看来,我又失败了。”    “他救走你,怎说与他无关?哼!”“信不信由你.但愿他是我们的人,可惜他不是,他只是一个独善其身.只知为自己而活的自私顺民。”    “你是天地会的人?”    “不要管我是什么组织的人,那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代表了大明遗民.代表不做奴才誓死复国的志士。来,决一死战。”    “这次你休想有人救你。”章春挺剑逼近。    “达春格格,请退。”一名虬须侍卫伸手虚拦。“格格金枝玉叶,岂能与逆匪亡命玩命!万一有什么意外,我等如何向公爷交代?”    不管她肯是不肯,侍卫大踏步扬刀逼近。    这位侍卫捣帽上有三服花翎,穿巴由鲁坎肩,里面是箭衣,黄马褂;正是队级最高的御前一等侍卫。    他手中的雁翎刀亮晶晶的如一泓秋水,好一把吹毛可断的宝力。    “逆匪,弃剑投降。”侍卫沉叱,声如洪钟。    “杀!”江南一枝春用行动作答复,挥剑直上,无畏地一剑点出。    雁翎力刚封出,三枚扁针先剑到达。    “班门弄斧!”侍卫冷叱,右手刀仍然接剑,左手巨掌一,抄,似乎有三只手掌闪动,三道电射而来的扁针全部失踪。    “铮!”雁翎刀架偏来剑,乘势吐出。    “铮铮!”江南一枝春连击两剑,才将刺来的雁翎刀震出偏门,劲道相差太远了。    可是,她顾得了刀,顾不了自己,侍卫的左手同时一扬,三板扁针以更快的速度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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