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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  (第3/4页)
了养乐多而欢天喜地的模样。    “怎么能怪我呢?阿拉伯数字对我来说长得都差不多啊。”    韦子孝闻言大笑。    祁北被他爽朗的笑声吸引住,忍不住偷望他一眼。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他。    当他不笑的时候,紧抿的嘴角使他看起来很严肃,而深邃的眼神则为他增添一抹忧郁。但这一笑,拉开的唇部线条瞬间破除了惯有的严肃和忧郁表层,让她得以窥见内里活力帅气的真相。    他和杨皓是截然不同的类型。    她被这个突来的认知吓了一跳!她竟将他和杨皓相提并论?难道他们已有同等的份量足以在她感情的天平上一较高低了吗?    自从上回分手,杨皓天天打电话给她,天天约她吃饭看电影唱歌,但她总是以家教、拜访客户为由拒绝了他。说的虽是实情,但她很清楚她是在拖延他。再等一个半月,如果真有缘、如果他真对她有意,一个半月后他们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在一起。    还有就是,她对吃饭看电影唱歌没啥兴趣,假如他约她去逛书展,或许她会排除万难。    愧疚感袭上心头,她早知道自己会辜负他。    挥开杂乱的思绪,她赫然发现,韦子孝的长袖衬衫被卷起直到手肘上方,上臂隐约可见蓝色刺青。    “韦经理,你有刺青耶!”祁北脱口而出。    方向盘一滑,车子差点撞到对面来车,还好他及时扭转回来,心脏不稳的跳着。    刚才因青草湖的炎热而挽起的袖子忘了放下,长久以来刻意隐藏的秘密竟被她揭穿了。    他需要对她解释吗?    “它是你年少轻狂时所留下的烙痕?”    年少轻狂不过是某些人为偶尔的出轨找寻借口罢了,他们何尝见识过真正的生命失序?    “还是为了见证爱情?”祁北亮着眼睛问。    “-是文艺小说看太多了。”韦子孝莞尔,却不觉喟然。他能指望象牙塔里的千金小姐懂多少?    “谁叫你不说,我只好猜啦!”    “我曾经…参加过帮派。”他深吸一口气,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几个字。    “帮派?”不料她的眼睛更亮了,好奇地扯着他的袖子说:“让我看一看,可以吗?”    她想看他不堪的过去?也罢,爱看就给她看吧,反正都已成往事。他空出左手,拉起右手的袖子,大方展示结实臂肌上的蓝色刺青,还揿了车内灯让她看个清楚。    年代应该久远了吧,颜色都已变得淡而模糊,只约莫可辨是只张牙舞爪的龙。    “龙?”她抬头问他,发现他又自动覆盖上他的忧郁表层。    “帮派的标志,凡是入帮者都得刺青。”    “你现在还是吗?”    “早就退出了,混帮派不会有好下场。”    “那你当初干嘛要加入?”    “为了讨生活。”他直直望着前方,怕一转头看到她的一脸不屑。    “加入帮派有钱赚?”    “嗯。如果愿意,可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-好象对帮派很感兴趣?”    “没错,我打算写一个故事。”    “清纯小百合又要写小说了?”他松了一口气,总算转移到了安全的话题。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?”祁北十分讶异。    “你哥告诉我的,”韦子孝说:“那个晚上他临时打电话拜托我去接-,他说-的外号叫清纯小百合,我绝不可能认错人的。”    其实那晚他曾进入活动中心会场,目睹校长亲手颁给她年度风云奖,并从致词中约略知晓这个称号的由来。事后他拨空上网拜读了她的大作--炙热的太阳。文情并茂,写的是他不懂的爱情。    “你就是凭着这个绰号认出我的?”    “它很适合。”娇小纤细的她,让人很难和高大粗犷的祁南联想在一起。    “是褒、是贬?”她突然很想知道他对她的评价。    “只是客观陈述,不代表我个人的评论。”    “哼,真会打太极拳。”    “好说。”他露齿一笑,忧郁溶化了一些。“说说-这个新的故事吧。”    “我打算写一个孤儿的故事。”    “孤儿?”方向盘再次打滑,他立即稳住。    “你觉得这种题材太过乏味吗?”她想起杨皓对这个题材的批评。    “怎么会?只是孤儿的心路历程并不好揣摩。”    “的确,但我会尽力。”她构思很久了。    “那么孤儿和帮派有什么关系?”    “我要写的是一个参加帮派的孤儿。”    “参加帮派的孤儿?”    方向盘没有再次打滑,但他却错过了该下的交流道。    他在心里暗暗诅咒,该死的她,凭什么以为她能够了解一个被上帝遗弃的人?又凭什么以为她能够体会在黑暗中求生存的无奈与艰辛?    “嗯,难度很高,但我一定要做到。”她无比坚毅的答道。    “为什么?”    “高一的时候我有些叛逆。有一天,我爸讲了个年轻人在逆境中力争上游的故事给我听,目的是提醒我要知福惜福。我深受感动之余,立誓将它化为文字以感动更多的人。它存在我心中好多年了,我觉得对它有着一份使命感。”    “这个故事的来源是?”    “我觉得是我爸自己掰的,他最会编故事了。不管它是真的还是编的,我都要把它写出来,我要让更多人分享我的感动。”    一转头,韦子孝捕捉到她眼中流动的神采。    分享对人生的感动?    对别人或许是分享,对他却是血泪交织。怎么会有这样凑巧的雷同?    清纯小百合有可能深刻描绘出孤儿的悲苦和黑社会的邪恶吗?他真的怀疑。    “等故事完成以后一定要让我先睹为快,我也想分享-的感动。”他说。    “没问题!”她渴望得到他的认同,在她的感情天平上,他的份量似乎变重了。    说笑中,车子已回到眷村入口。到家了,她却不太想下车,跟他聊天的愉快超乎想象。    “你不必送了,我自己进去。”祁北跨下车时回头对正在拉手煞车的韦子孝说。平时她家教结束回到家都是九点半,现在才九点出头,时间还早,不会有事的。    他不理会她,下了车走在她身边。她不会知道歹徒有多坏,但他知道。    “你真固执。”    “不失为一个优点,不是吗?”    祁北看着水泥地上一高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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