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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  (第3/3页)
 金锁无言地盯住地面,还没上葯的手指传来一阵阵抽痛,她微弱的声音有一丝丝颤抖。“贝勒爷放心,奴才…知道自己的身份,如果贝勒爷要金锁搬出『知津楼』,奴才马上搬出去。”她淡淡地说,不再强求。    知道他厌恶自己,纵然心痛,她仍然愿意离他远远的…只要他高兴。    她冷淡的表现却更让他不悦,德伦瞇起眼,回忆她刚才再三回眸凝视允堂的情景,让他一想起来就怒火中烧,两人眉来眼去的模样简直没把他放眼底!    “既然知道自己是个奴才,就该明白你生是恭王府的奴才、死也是恭王府的奴才!”他冷酷地提醒她。    金锁抬起眼,无言地凝视他冷峻的眸。“金锁明白…我从来没有不该有的奢望。”她轻轻低语。“今晚前我就会搬出『知津楼』,也会跟老福晋说…说金锁福薄,没有资格怀上王府的子嗣。”    “我说了让你搬出去?”他突然道。    “不必贝勒爷开口,金锁自己会走。”她轻道。    德伦瞇起眼。“口里说自己是奴才,谁给你权力自做主张?!”    金锁别开脸,沉默地望着自己简陋的小床。    “说话!”她的沉默让他不悦,他霸气地命令她。    懊说什么?无论说什么似乎都是错。金锁仍然沉默着,不是因为不服气,而是认命。    德伦却把她的无言当成违逆!他上前一步,粗鲁地扯住她。    “啊!”轻率的动作扯到金锁的伤口,她痛喊,瞬间手尖上又迸出一道艳红色的血口子…德伦脸色一变,改而捏住她纤细的手腕。    “疼…”    这会儿金锁的眉心也皱紧了。伤口还不至于痛的不能忍受,是他过分用力的捏握,反而握伤了她白皙的手腕,上头敏感地泛起一道红肿的瘀痕。    他愣了愣,才放手改而环住她窈窕的腰肢,不见他使力,金锁整个人就坐上他的大腿…他抱着她坐在房里惟一的小床上。    她的屋子很简陋,不该有的东西本来就没有,该有的东西竟然也样样都没有。德伦皱起眉头。“葯呢?”“什、什么…”金锁虚弱地问。    “连葯也没有?”德伦压着怒气,放缓声调。    这个笨女人,未免太不会照顾自己!    “葯…”金锁拧着眉心,然后才想起来,她嗫嗫地道:“不打紧的,这没什么,伤口会自动合起来了,过几日就全好了。”    挣扎着收回被他握住的手,她想藏起自己的伤口。    金锁其实在撤谎。虽然老福晋把她给了贝勒爷,可她每天仍然要洗衣、做事,各种杂役一样也没少做,这么大的伤口,只要一碰到水、或者又裂开了,后果只会更严重。    他不以为然地从身上掏出一罐伤葯。    德伦是战场的猛将,长年领兵打仗,因此才有随身带着伤葯的习惯。    “真的不要紧…”金锁红着脸退缩。    她并不习惯坐在男人的大腿上。    “少嗦!”抱紧怀中柔软的胴体,他低嗄地沉喝。    “那、那我自己来…”金锁羞涩地扭动身子想站起来…“给我坐着,不许动!”他低嗄地喝住她。    僵着身子听话地任由他摆布,傻气的泪珠儿凝在金没的眼眶底…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待自个儿这么好?    全身僵硬地坐在他的腿上,直到他抹好了葯、伤口奇迹地马上愈合起来,她即刻滑下他的大腿,退到远远的角落。    “谢贝勒爷…”    苞主子道谢该是很平常的事儿,可此情此景下却有些奇怪。    她的疏冷又惹他不高兴。“怎么?我进来这么久了,连一杯茶也没有?”他硬着声问。    金锁心愣一下,好半天才回过神来。“茶…”    转身倒一杯热茶给他,然后又退回自己的角落。金锁没忘记他刚才提醒过,要她安分、认命。    她过分安静、无争的淡然,却惹他不高兴。“做什么?当我是瘟疫?”    注意到她苍白的小嘴微微的颤抖,德伦挑起眉命令她。“过来!”    低稳有力的命令不容金锁拒绝,她认命的往前挪了一小步。    “站过来一点!”他沉喝。    金锁再挪一小步,然后又站住不动了。    德伦撇撇嘴,不耐烦地踏前一大步捏住她的手臂…“啊!”金锁惊呼一声,然后撞进他坚硬的胸膛里。    “贝勒爷…”    她错愕地倒抽一口气,德伦的大手从身后绕到前头握住她的胸口。    “你喜欢允堂那种调调?!”他瞇起眼低嗄地警告。“名分上你是我的女人,以后要是再敢在我面前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,我会让你痛不欲生。”声音里有一股不自然的冷硬。    对于这个下贱的丫头,他竟然有一股超乎异常、强大狂烈的独占欲!    他竟然潜意识的,把那个老女人丢给他的小贱人视为“自己的”玩物!至于是什么原因,他不想知道,也不认为有知道的必要。    “我没有…”    金锁想分辩,却惊觉他的手已经探进了衣襟里…“爷,不要…”    “羞什么?”    “爷!”    她羞的不敢再听,两手搞着耳朵、羞愧的个白了红唇。    见到她害羞、慌张的举措,德伦深沉地敛下眼…真是个处子吗?    那老女人会那么好心给他一个身子干净、未经人事的处子?    话说回来,既然是自己送上门的女人,实在没有不用的道理,顶多把她当成玩物罢了!    他突然有一股揭开真相的强烈渴望!    “你不是想替我生个孩子?”他沙哑着声问。    金锁红着脸不敢吭声,只能别开了脸却也不敢低头,就怕瞧见胸脯被他捏在手里头把玩的模样儿…那多羞人!    德伦低嗄地嗤笑,这一回他小心地没再弄伤她。    “想知道男人跟女人要怎么『生孩子』?”盯着她羞怯的模样儿,他揶揄道。    不管她是不是装出来的,不过这身又白又软的胴体确实撩起了他的“性”致。见到她脸蛋上的红霞,他得意的加重手劲…“痛…”    他粗鲁的动作捏痛了她,金锁喘了口气,下意识的扭身想挣开…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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