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页
	目录
	下一页
	
		  		第七章  (第4/5页)
你们女人这一招对我不管用!”    夏敏飞反劝他“不要这样对她,她是无辜的。”    “我才真是无辜,不能爱自己所爱,还被强迫去爱这个女孩。”雨晨也非真恶,只是被识穿真相使他烦恼,不知母亲如何处置。他的镇定功夫原本不好,平常还装得来,一遇事便像破碎的玻璃,乱了。“我敢说,她能进来,一定又是妈在搞鬼,她有全家的钥匙:她偷偷打开…”    阴冷威严的女声穿进来:“你的胆子愈来愈大了。”    “妈!”雨晨马上又变成斗败的公鸡。    何玉姬厉声道:“你有脸在背后批评我,就没胆子滚出这个家。没有我,你有得吃、喝、穿、住吗?忘恩负义的东西。”    霎时之间,盼盼由悲愤转为错愕,难道这女当家也是假的吗?    这是怎么了?她的小小世界究竟还出了多少她不知道的差错?    何玉姬转向她。    “你跟我来!”说完先自走了开去,自信盼盼非跟来不可。    盼盼依然痛心,想跑回家痛哭一场,忘了这一切,忘记这里每一个人,但有太多的疑惑促使她的理性抬头,茫然的尾随较有说服力的何玉姬,来到二楼最末一间房,雨晨未曾介绍的秘室前。    何玉姬打开门。“你进去等一会,我去拿件东西。”    “好暗啊!”何玉姬双掌一拍,灯随即亮了。    盼盼只在书上看过有这种灯,好奇的走进去,手一拍,暗了,再一拍,灯又亮了,沉重的心情因新奇的事物而略为转移。    “这种灯好像会听话…”    盼盼回首,发现外面根本没人,门早关上了。好在她生性潇洒,凡事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,独处于空旷的大房间里并不觉害怕,反而可以平复她的情绪,稍为冷静一下。    房里有一张长沙发,她不知是新添的,心神疲惫之下如见救星,让自己投入软软的温柔怀抱里,什么也不想。    迷迷蒙蒙中,眼皮渐渐沉重,不断告诉自己:要自重,在别人家不可以睡。奈何刚才受了刺激,此刻突然静得落针可闻,两相交加,愈发让人精神紧张,有股风雨欲来的预象,下意识的想储备精力,何况何玉姬一直不来,心想睡一下应该没关系,只睡一下、只睡一下…这一睡睡到太阳落山,迷糊中想起自己身处何处,因而惊醒过来。盼盼转动眼珠子,奇怪何夫人来了又走了吗?    拢拢垂肩的秀发,整理一下衣裙,她走到门前,才发现门锁住了,而且是由外面锁上的,急拍房门:“来人哪,把我放出去!”    “救命啊──”    喊了一声又一声,音量提高到尖叫的程度,门却是文风不动,也听不见外面有任何声响,不由得她心头怔忡不安,再强的定力这时也胆怯了,对未知的、没有头绪的、无法掌握的前景,教她全身淌冷汗,既惊且惧。    惶恐中看见旁边有另一扇门,她忙冲进去,怔住了,是一间很雅致的盥洗室,显然这原是一个套间睡房…一时那想得那么多,只得又跑出来大叫。    “快放我出去!我要告你们妨碍自由…”    直到口干了,声音沙哑了,还是没有人来,她终于明白她是被何夫人有意的骗进秘室,关闭起来。但是为了什么?她得罪她了吗?今天第一次见面,谈不上有过节,即使有,一个女强人岂曾在乎这点小事,何况根本没有;那是为了雨晨吗?    她还记得何夫人中午待她多好,面容和蔼,言语亲切,当她女儿一样看待,连雨晨都讶异母亲的慈祥,怎么她也说变就变?    因为她撞见雨晨是同性恋的真相,何夫人怕她说出去?    雨晨真是同性恋!    这念头使她心痛得几乎忘了眼前的困境,沉溺在被骗的感伤和美梦易碎的哀恸之中,难以自己。    他的爱是假的!他爱的是男人!    不想爱她,当初为何接近她?为何接受她?为何温柔相待?为何口口声声说要娶她?一个有良心的人真能伪装到这种程度?    卓允笙问过二次:“他亲过你没有?”    卓允笙说:“看人光看外表,你毕竟还不成熟。一对恋人,真如你说的那般相爱,不可能只满足于拉拉手或亲亲面颊,中学生都没有这么老实,你长个脑袋是干什么用的?”    盼盼如今想来,如遭电击,浑身无力的倒在沙发上,禁不住颤抖,良久,发出一种悲恸的呻吟:“是的,雨晨只拉过我的手、轻轻亲我的脸,但我当他是爱到极点对我表示尊重,他是爱我的啊!”他说过爱你吗?    “我爱你”三个字你听过吗?    盼盼被驳倒了,难再安慰自己,无以自欺欺人了。   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这是我活该受的吗?不,不,我是从不想失恋,我一直是很认真,…她哭了一会,面容显得更苍白,失去精神的憔悴,声音低弱,突然觉得人生无味,没什么好留恋的了。她的脆弱像水泡浮出海面,无助得像个孩子。初恋的甜蜜被涂上丑恶的色彩,她潇洒不起来,不能安之若秦,因为这不是她要的,她需要一个理由。    像被定身法定住了似的呆坐许久许久,盼盼才渐惭的恢复了知觉,也才意识到受了多么大的欺辱。    她清纯的心灵怎么也料不到世上有这样的事。    世间有许多恶人她是知道,却没想到有钱有势的人真要欺负人是如此残酷绝顶,教你防不胜防,光有聪明是不够的。    她原不是怕事受欺的一类,只因初履社会,第一次遇上心仪的男子,就这么一头栽下去,轻易给了人可乘之机,虽然还不能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欺负
		
				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